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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娱自乐第一名 别指望我还能再写你爱看的

【具罗】关于我邀请前辈出山这件事(03)


“If you run away from me, I'll be       standing in front of you.” 

————


▂Episode03 事务所


前辈,你说这个李英爱女士怎么会跟你长得这么像?她也会像你一样每天打游戏打得天昏地暗,连门锁密码都不记得了吗?”


罗帝希对着镜子理自己渐翘的发尾,没办法,短发就是如此。


尤其是每次发现具调查员睡觉时大剌剌地敞开双臂“怀抱”空气,实际上是在梦中嚼炸鸡,而错把她的头发当成纸巾筒,使劲薅之类的。


她没好气地想,却发现怎么弄都还是会炸毛,她准备去盥洗室沾点水来固定发型,没想到具景伊就在她后面,摆出副半睡不醒的状态,手持一个吹风机,呼啦啦就对着自己的头发吹。


“前辈你在干什么!”


帝希慌乱地跑开,京修已经习惯了具罗二人的相处模式,他只瞄了一眼就继续码字,

因为现在还不是什么可乐爆炸,

或者“独裁”的具景伊把糖醋肉全倒上酱的剧情。


Santa被具景伊推出去送客,

所以现在,屋子里吹风机呼呼的风声和罗组长的碎碎念交相呼应。


“你就是这么揣测我们的贵客的吗?!你知不知道这位李英爱女士给了我们多少酬劳?!”


景伊想把热风档调成冷风,发现热风居然有两档,她费了一会功夫才摸到冷风,此时帝希已经不知道跑到哪个地方去了。




“说的好像前辈你知道一样……”


帝希“嗵”一声拉开抽屉,拿出支票的复印件,作为事务所的“组长”,她是那个负责财务的人,就是这么奇怪的分工,NT生命B组每人身兼数职,然而这个名字三个占了俩的具调查员“什么都不干”。


“反正就是很多个零,能让我这台设备,焕然一新。”


具景伊骄傲地望着自己的“战友”,她前几个月才换的呢,还是预支了自己的工资买下来的……罗帝希摇摇头,露出鄙夷的表情。


回味只在瞬间,具景伊转身,无情地拔掉插头,冲过去要拿帝希手里那张支票,帝希迅速避开。


警察的躲避术,是哪个她都不敢忘的东西。


罗帝希嘴角欲扬,心想:


她终于治得住一回前辈了!


谁也没碰到谁,倒是帝希清晨冲澡洗头后,某股好闻的,类似奶油还是软糖一样可爱的,能调动人食欲的气息让具景伊忽然想吃炸鸡了……


夸张的肢体动作是神探风格,具景伊努力地嗅,头也跟着左右摇摆,嗯,神经质,大家如此形容前辈,这股drama劲头,仿佛浑身的器官都在寻找气味来源。



罗帝希反应过来:


该死!那是娜娜的儿童沐浴露,她用错了!


是谁说开门之前财务要先到位,用生命保护事务所宝贵的资产,她只好提早起床,不过父亲已负责接送娜娜上下学多年,于是她也能在冲澡后及时赶来开事务所的门,毕竟她的密码,也只有她知道。


恍惚间,她听到京修倒吸了口凉气,连叫四声:

“有话好好说!我先滚了!你们继续!但不要跟钱过不去!”


因为真正的支票此刻就在具景伊手上,

她准备撕,两只手跃跃欲试。



“……”

“前辈,你赢了。说吧,是饺子乌冬面还是炸鸡披萨?” 


罗帝希已经开始划拉屏幕,翻找外送界面了。


“这个……是什么牌子的?闻着闻着好像就饱了?”


莫名其妙的话,莫名其妙的人,罗帝希想。具景伊鬼鬼祟祟走上前,双手插在大衣兜,挑眉睥睨,这是她将要审问嫌疑人时才有的姿态。


漫不经心用以掩藏灵魂的坚定,罗帝希又看到了当年那个穿着警服英姿勃发的前辈。


没错,她是具景伊,和李英爱可不同,她邋遢得独一无二,如果不是自己的邀请,也许这里的窗帘永远都不会拉开。



罗帝希不由得也走上前去,自然而然地敞开双臂,重复着具景伊梦中常做的,一把抱住前辈,笑着说:


“是娜娜的沐浴露,你也要用小朋友的同款吗?”


“当然。因为小朋友对同类的气息很敏感,而我想明天去看望娜娜,可以吗,罗组长?”


这似乎是帝希想都没想过的,此前景伊对娜娜的态度并不明朗,她知道具景伊的疑心病。


她罗帝希是有过一段不堪的罗曼史,她甚至没让娜娜生物学上的父亲知道这个新的生命的存在,她努力地避免自己因娜娜而出现工作上的纰漏。

但因为那个男人糟糕的基因,体魄强健的她的女儿生来体弱,这一路不得不接受容局长的招安。


如果说前辈追求的是游戏的刺激与博弈的胜利,她罗帝希就世俗多了,她需要的是权势与财富,这是在弱肉强食世界站稳所需的根基,尤其是一个女人。


在此之前,她还得利用自己从前备受非议的“单身母亲”标签去作政治噱头,这难道不累、不矛盾吗?但似乎旁观者都无法理解她的做法。


只有前辈默许,叮嘱她小心。她其实很想靠在这个女人的肩膀,就那么一下,可她从来都不敢。


前辈的这句话让她几个月来无处言说的疲惫、不堪和痛苦有了一个小小的释放口,罗帝希的心万千波澜,而身体却梗在原地,没有任何反应。


等到具景伊那双浅色瞳孔在她面前模糊出现,罗帝希的第一反应是,

要抹掉眼泪。


可前辈却抓住她的手,抬起来,放到了罗帝希自己的头上,然后轻轻地揉了一下,这回不像是在薅纸巾了,像在抚摸某种毛绒娃娃。


是因为当了母亲的缘故吗,罗帝希的联想总是幼稚的,她破涕为笑:



“前辈,当然可以啊。”














Fin.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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附一张剧终花絮照: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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